默守的暗处,一旦察觉不对,就会立即出手。 只不过墨菊早已经叮嘱过,将军没有下命令,谁都不可以轻举妄动。 毕竟救命的东西还不在手中,他们逼得急了,难保不会出差错,都谨慎些为好。 等到黄昏日落,金光从琉璃瓦上挪下,渐渐消失在地平线,楼中气氛更加一层的紧张。 亥时过半,萧凌元已经等在了醉花楼二楼,楼内灯火通明。 阁间设了一张檀木的方桌,黑漆的木凳围绕四周,桌上放着银制的缠枝灯,蜡烛点着,灯花作响。 临窗角落书桌上铺着暗纹宣纸,砚台里笔墨未干,一只狼毫笔搁在砚台上,笔尖的墨一路滑下来。 不同于外间粉嫩的窗幔,这一干房间里都是素色的帐幔,帐角的白线络子好好的垂下来,束着一片纱账。 萧凌元的手...
慕晏清萧凌元